我的姐姐,我也必须爱你。”
就是,必须,说得斩钉截铁,好像是客观存在般理所当然,宁囡垂眸。
她没有被吓到,比起楚寒松发疯,她更害怕陌生男人或者宁兆丰突然出现,大概、或许、可能是因为楚寒松发疯的样子太像可怜的弃犬虚张声势。
她瞟了眼邻居,开了条门缝吃瓜。
宁囡叹气,侧身让出一条路:“进来吧。”
左脚得到主人允许后进入屋内,楚寒松蝉翼般睫毛颤抖,谨小慎微进入这间布置简单的出租房,咬着腮边肉隐秘呼吸里面的空气,眼睛微眯。
“谢谢。”
他拘谨坐在沙发上,宁囡没有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首先,我不会原谅你,骂你的每一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其次,让你进来并不是因为你疯言疯语糊弄住,我只是觉得在过道吵来吵去会引起邻居举报;最后,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结束了,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年纪不小了,身体没办法像个二十出头的人精力旺盛,还为感情转辗反侧,她累了,尤其是刚丢了垃圾后。
“我说服不了自己。”
宁囡站一会儿更累了,坐在旁边说话不过脑子:“有什么说服不了,你还有处男情节吗?看着也不像啊。”
楚寒松伶牙俐齿被一句话哽住。
“你不喜欢我,更不爱我,楚寒松。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爱一个人更不是。”她在说服对方也在说服自己,“正常的感情不是从做爱开始的,炮友转正还是什么都是小说里的,如果一开始错了后面就都错了。”
捧着玻璃杯的楚寒松问道:“楚楷泽呢?”
他抬眸,透过宁囡看见虎视眈眈的蜘蛛。
“管他什么事?”宁囡无语转头,瞧见天色已晚,“不早了,你回去吧,不走?难道要我给你哥打个电话。”
她有点体会到班主任向家长打电话威胁的心情了。
“天色不晚了,那我可以留宿吗?我和我哥闹矛盾了,他把我卡停掉了,回学校也没票。”
宁囡夺过水杯泼了他一身,气不打一处:“好了,你现在可以留宿了,睡地上吧。”
今天情绪波动太大了,但她忘了楚寒松是多么恶劣,浴巾过着下半身从浴室走出来,发丝水珠落过胸膛,胸肌腹肌起伏,还举着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张照片质问她。
“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楚寒松的照片,他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男人被劣质的化妆品涂抹满脸,丑得要死。
女人昂起下巴,不安地抱着胸,声调拔高:“怎么了,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很有纪念意义,仅此而已。”
她的确这么想,而且留一张照片也不违法吧,而且照片里少年这么丑她也不会心动。
话落,她刚抽走,男人双手捧起她的脸庞,青筋冒起,脸颊肉挤出指缝,低头狠狠吻了下去,柔软的嘴唇此刻化为利刃,乐此不疲一遍遍割开宁囡的唇缝,唇齿交融,曾经荒诞淫乱的记忆霎时涌来,两具本应陌生的身躯却轻而易举点燃彼此,水雾湿气与唾液上下涂抹,嘴对嘴反驳女人的话。
“骗子。”
脖颈耳垂还是锁骨很快沦陷,宁囡的睡衣是自带胸垫,楚寒松冰凉的手沿着脊椎抚摸肩胛骨,揉捏真正柔软的胸脯,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不让后推,本能似的口齿解开纽扣,迎面而来橘子乳香被一双大手抱握在手心,留下骇人的手印。
湿润温暖的舌头席卷敏感处,宁囡仰头一颤,咬牙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双手推开他的头,几乎整个上身向后倾斜躲避,发梢的水珠顺着手臂流到胳膊肘,凉幽幽的带着痒意,胸口痒手臂痒,她想通通抹去,便松开一只手,却被楚寒松把握机会,抬起胳膊往自己脖子上揽,伸舌顺着水痕舔遍了女人的臂弯,又丝滑埋入双乳,鼻息如炭烤,轻咬摩擦,用舌尖挑逗,宁囡感觉自己发烧了,浑身发热变红。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而宁囡身体太久没得到释放,两人脱下人皮,毫无顾忌互相纠缠、藕断丝连,时间再次回到,那场蛮不讲理的狂风暴雨,可是屋外没有下雨更没有起风。
但真的没有吗。
楚寒松抬起宁囡大腿,抱住她的臀瓣往沙发倒去,浴巾这么一弄也落在地上,粉红的阴茎高高翘起,顶部露珠滑过青筋。
为了公平,前者也脱下怀里人的睡裤,舌头一路下滑,肚脐小腹耻骨,分开大腿根部,毫不犹豫搁这一层纯棉布料舔弄,内裤也被轻而易举脱下,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姐姐最爱的就是这个。
他抬起她的双臀,膝盖抵在她胸上,无比虔诚跪着,俯身弯腰,整张脸毫不犹豫埋入私密,体温烘干了湿发又被打湿,挺拔的鼻梁顶着红豆,越发肿胀越发敏感,穴口源源不断流出淫液,他大口大口吞咽,喉结几道水痕上下滚动,怎么也不够,他现在不需要宁囡做任何事就可以射出来,舌尖探入穴道,贪婪想要更多。
宁囡挺腰,终于忍不住呻吟,喘息和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