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
&esp;&esp;寻笛被他勾得头昏脑炸,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夜色又在窗外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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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寻笛在滚上床最后一刻才勉强找回一点理智,看着陷进雪白枕头里眼尾飞红的陈寒远,坚持要爬起身:“不行!你的心肌”
&esp;&esp;陈寒远喘气,一把扣住他后脑勺往下压,带着很大的力气,唇周晕红一片,语速很快:“体检报告在我口袋,和套放在一起。”
&esp;&esp;伴随着陈寒远这句惊人的话,寻笛的脑子里再次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
&esp;&esp;砰——砰砰砰!
&esp;&esp;之后再发生什么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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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寻笛恢复神智清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esp;&esp;他本来睡得又香又沉,猛地听到闹钟声,一下坐起身,慌慌张张爬起来去摁掉,满地找散落的裤子
&esp;&esp;好不容易找到裤子套上。
&esp;&esp;寻笛脸颊发红,才敢用眼角余光去睇床上的陈寒远。
&esp;&esp;陈寒像个蚕宝宝一样裹在雪白被子里,眼睛紧闭,嘴唇还有些肿。
&esp;&esp;“”
&esp;&esp;寻笛眼神一颤,慌乱收回,很快又咬住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带着一点被这坏家伙又玩弄于鼓掌间的羞恼和嘿嘿我老婆真辣的复杂心情。
&esp;&esp;寻笛拉上裤子,探身去陈寒远嘴唇上亲了一下。
&esp;&esp;陈寒远轻哼了声,大概是嫌被打扰,把头埋进枕头里藏了起来,只露出一个黑色的发旋。
&esp;&esp;太可爱了!
&esp;&esp;寻笛嘴角咧开,强行忍住想把陈寒远抓出被子揉搓一顿的心,一步三回头去洗漱收拾了。
&esp;&esp;他中午有几场远景戏要补拍,要去做造型。
&esp;&esp;这种戏比较轻松,助理导演负责掌镜,一两个小时就拍完了。
&esp;&esp;下了戏寻笛回帐篷换回自己的卫衣,又抓了两下头发,匆匆往酒店赶。
&esp;&esp;中午陈寒远和孙导约了饭,发短信来说在酒店的露天餐厅。
&esp;&esp;从电梯出来,要穿过一个走廊,沿途是地中海风格的蓝墙和白木窗。
&esp;&esp;阳光清透,温度适宜,透过一排排木窗的白色花纹已经能看见陈寒远和孙导坐着的白色铁艺餐桌。
&esp;&esp;他们背后是一望无垠的灰蓝海岸,海风吹拂,美得像幅画。
&esp;&esp;寻笛途经一扇窗,眼角余光刚好瞥见孙导在这样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清爽画面中给陈寒远递烟——
&esp;&esp;寻笛脚步一顿,立刻皱眉!
&esp;&esp;陈寒远表现还算好,拒绝了,懒散靠在椅背上说:“戒了。”
&esp;&esp;寻笛满意点头,正要继续抬脚往前走。
&esp;&esp;又听见孙导说:“挺好,当初我叫水明戒烟,他就不像你一样听管教。”
&esp;&esp;寻笛一愣,他演的这个角色就叫陈水明。
&esp;&esp;陈寒远的声音隔着窗传来,很平静:“是吗?那怎么我每次去他墓前,都还能看见一根烟?”
&esp;&esp;一个念头击中寻笛。
&esp;&esp;他忽然想起,陈寒远几年前去世的三哥,也叫陈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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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陈寒远还有很多事,吃完中饭就要赶回去。
&esp;&esp;不过他让寻笛放心:“我找了司机,不会自己再开7个小时回去的。”
&esp;&esp;寻笛勉强满意,亲了他一口。
&esp;&esp;牵手送陈寒远去停车场的路上,寻笛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总闪过露天餐厅里两人的对话他觉得和陈寒远之间没什么好遮掩的,于是直接问陈寒远:“孙导和你三哥是”
&esp;&esp;又昏暗又明亮的地下停车场光线下,陈寒远停下脚步,很无奈地看向寻笛:“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esp;&esp;寻笛抿了下嘴,心情变得有点沉重。
&esp;&esp;他没想到,这部戏对孙导意义这么大。
&esp;&esp;陈寒远摸了下寻笛无意识皱起的眉毛,把他抱进怀里,哄他:“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都过去很多年了,别想了。孙重阳也没你想得那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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